我低叫:“啊……舅妈……”声音颤抖,可身体软得推不开她,像被她勾住了魂。
次比一次剧烈,细腰带动大屁股拼命的上下起伏,这种过度的刺激让她忍无可忍,
于是我又起了邪念,心想,既然晚上要跟姐姐睡觉,要避免做傻事最好的办法,就是先自行解决了!
这莫不是个陷阱?猛地跳起了这念头,秦梦芸原想破门而入,质问她两人,又或者是回到房里装睡,看接下来有什么搞头,偏偏秘境处一股奇妙的感觉袭上身来,令秦梦芸浑身酥麻,连动都不想动了,她只能拚命克制已兵临城下的纤指不要继续动作,却又不愿意抽出来,连托着玉乳的手掌都移不开来了,明知这样待着不好,却又陷入了动弹不得的窘境。
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我的包里总会放一块眼镜布,有的朋友看到后奇怪为什么我不戴眼镜却总带着一块眼镜布,她们有时候开玩笑问是不是哪个男孩子送给我的定情信物,而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它的特殊用途。
同学只是句玩笑话,但是媚玲却很认真的听进去,她选在奇哥生日前夕寄上卡片祝福他,顺便挑了几张她最满意的生活照片一併寄给他,这次果然奏效,几天后媚玲收到奇哥的回信了,信中虽然只有几句短短的祝福,但是这足够媚玲高兴一辈子了